有一陣子,半夜成宿睡不著覺的時候,偶然發現iTunes Podcast裡《冬吳相對論》這個節目,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的聽起來。
一直就很喜歡評論性話題性的節目,類似的鏘鏘三人行,老梁觀世界等我都很喜歡,後來知道梁冬和吳伯凡出了書,便立刻買來《歡喜》讀之。畢竟,出書了,可以用眼睛而不是耳朵來享受思想的傳遞,讓我愛不釋手。
我記得那會正能量的雞湯文字還沒像今天這麼盛行,即便是放在今天,我也覺得《歡喜》這本書是不同於其他千篇一律文字,非常值得一讀的高級雞湯!
引經據典充滿厚度的文字絕非現在那些雞湯小文可以比擬。書中每個小標題與觀點都直入人心,有幾個讓我頗為印象深刻:
《抱怨這種病毒》裡說:抱怨就像口臭,自己沒有感覺到,但是會讓別人覺得很不舒服。
他們主要討論的是抱怨這種責任病毒在職場的缺陷,比如,一個公司裡,對一些人一些事的抱怨情緒一旦形成,就會逐漸變成整個公司的文化。發牢騷的人可能沒有感覺,但別人很快能感覺到不舒服。
其實延伸到我們的生活中,這種病毒何嘗不是有種讓人聞風喪膽的傳播力?
我們常說,不要和抱怨的人在一起,也不要做抱怨的人。
有時候我們我們覺得只是隨便吐槽一件事,可是聽到你抱怨的人感受到的是你的聲音的負能量,你表情的猙獰,甚至是內心的陰暗,久而久之別人也許就會給你貼上負能量的標籤。
當你習慣抱怨一次,第二次的抱怨也許來得更快。時間長了,對於你自己和聽者都會形成一種固定模式。即,你是抱怨體,他是垃圾桶。而這二者都是我們生活中的毒瘤。
而且抱怨這種病毒的傳播率極高。一個姐妹團裡,如果有一個人喜歡抱怨,那麼結果通常有兩種:
一是其他人逐漸疏遠孤立她,因為大家不喜歡和負能量的人在一起。
二是姐妹淘幾個人都變成了喜歡抱怨的人。每天聚在一起或者在微信群裡除了吐槽就是吐槽,老公不解風情,工作太累,掙錢太少,家里活太多,堵車路怒,甚至是陌生人的一個眼神都可能變成大家抱怨的點。
每天群裡吐沫橫飛,流竄的最多的是:“靠”“艾瑪”“鬧心”“煩死了”,不用接後面的內容,光是這些語氣詞就足以消耗我們了。
想想這些,你還覺得自己隨便抱怨隨便吐槽的那幾句沒什麼嗎?你聞不到自己口臭的時候,別人可是在忍著想吐的感覺啊。有時候,我們應該自己哈口氣,自己感受過那種令人討厭的感覺也就不會做負能量的傳播者了。
《鈍感力》裡說:一個人有多聰明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在先天或者後天能不能有一種能力,可以對所有負面的東西視而不見,或是變成正面的東西。及時智商不高也沒關係,重要的是他不會被外界的眼神傷到。
說實話,我第一次聽到鈍感力這個概念並不是看渡邊淳一的書,也許當年還沒有註意到這麼一本勸解大家如何不受傷的名作,而作為冬吳相對論的腦殘粉,最先聽到這個詞還是在冬吳的節目裡。
冬吳不是普通的生活雞湯,而是商業方向的雞湯。所以大多數的例子也都圍繞商業領域展開。
這裡面有個例子說的特別好,越是讀書多的人越在創業公司越容易沒有前途。其實是因為越是讀書多的人,越容易想太多。讀書多的人,遇到事情第一反應是想問題想各種可能性,這些可能性中就會有不可能的東西。
人一但染上“不可能病毒”,就會把一件特別小的事情放大到無線困難。自然也就沒有了行動力,不容易成大事了。
一言蔽之就是想太多不是什麼好事兒。比如我自己,就太過具有風險意識,總是想著如何把事情做到周密規避風險。我常和朋友說,我做事都講究萬無一失,一件事兒如果我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我,我通常不會去做。
讀書之前我常常為自己這種穩定而謹慎生活方式沾沾自喜,現在卻越來越覺得沒有魄力難成氣候。確實如書中所說,長期如此,我們很容易形成一種“可能不行”的心智模式,總是在乎別人看法在乎事情沒做好會有什麼後果。然後,就沒有然後了。
沒有行動,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。最後我們患上了哈姆雷特綜合症。正如曾國藩所言:“一念求全,萬緒紛起”,然後變成了一個所謂的“執行力”特別差的人。
與其說,鈍感力是創業的必需品,不如說鈍感力是智慧生活的必需品。用鈍感來保護自己,用鈍感來給自己勇往直前的勇氣。
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創業人士,也不是每個人都需要擁有商業頭腦去思考問題。但是,我們每個人都成活在一個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沒有界限的社會中,學會用智慧的自我保護能力,我想沒有人會拒絕。
這讓我忽然想到曾經在微博上流行的話:寧可為做過的事後悔,也不為沒做過的事遺憾。
因此,可以歸結為一句話:別抱怨,去做。